“勉强?不勉强……我要做一个对王朝有用的人啊……”运尸人含混地嘀咕了一声,露出半口黄牙,那缺了一半牙齿的口中呼呼地冒着浊气。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言律歌。

言律歌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没什么……嗯,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沙技师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

言律歌:“……”

他的伪装又失败了吗?

嗯……为什么要说又?

“如果是以前的沙技师……大概不会靠近我吧。”运尸人说着,低下头去嗅了嗅自己的衣袖。

大约是常年接触尸体的缘故,他自己身上都染上了一股难以抹灭的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