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你今天捡条命知道吗?”荣延鹤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

“啊,难不成他就是在凤凰山击败军神的那个年轻人?”

此刻她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因为两个人都姓夜啊。

荣延鹤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不过他可不会声张,赶忙吩咐人离开。

“啊,她就是那个夜无寒啊?夜风,夜无寒竟然就是一个人?”

她嘀嘀咕咕的,竟然转身跳起来向人家离开的方向看,眼神中似乎还有什么憧憬。

被人打了还有憧憬,这位荣大小姐也是没谁了。

不由得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心情有些异样,讲真,她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有男人敢打她,平时身边除了舔狗就是舔狗,只知道恭维拍马屁,哪里有人敢打她呀。

对这个头一次打了他的男人,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