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莫南西脸色煞白。

兰小姐,从来没有人敢骂九爷,再说九爷都生病了,能不能温柔点?心疼九爷两分钟……

薄战夜没理会兰溪溪,依然靠着车座,闭着眼,手落在腹部,隐忍痛苦。

那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泄露着他此刻的痛意。

兰溪溪一大团火气发出去,没得到回应,像打在棉花上一般,又气又郁闷。

真是,她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他不要照顾就算了呗,她还懒得照顾!

她侧过脸去,望向窗外的灯火霓裳,不看他难受的脸。

车里相当安静,气息极其逼仄。

莫南西以最快的速度开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