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是被迫找了个借口,如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背后那些人又怎么可能坐得住。”

朱通哼道:“坐不住也没用,那些人拿他没辙,父皇不仅封他为西南特使,还掌控生杀大权,明显早有防患。”

“不错!”

孔秋道,“现在就看各自的手段,除此之外,我们恐怕也有的忙了。”

朱通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先生的意思是说大理?”

“不然呢?”

孔秋道,“西南的变化迟早会传到大理,而一旦如此,你觉得他们会乐意看到这样的变化吗?”

“除此之外,这次获得好处的土司自然欢喜,但那些没有获得好处的土司,恐怕不会甘心。”

朱通道:“不甘心又如何?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孔秋摇头笑笑,“话虽如此,但人一旦无耻起来,是没有底线的,若是背后再有人挑唆,殿下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