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父亲身为家奴,偷窃主人财物,被主人教训,下手过重导致身亡,下官已经责令赵有财予以银两给予赔偿,并无不妥。”

孙延庆闻言大怒,“放肆!说刘三父亲偷窃,你可有证据?”

这!

长安县令顿时僵了一下。

孙延庆又道:“你无凭无据,不加以调查,就断定刘三父亲偷窃,属于严重疏职,还敢狡辩。”

“就算抛开此事不提,两条人命,你一句失手过重,赔银子就想了结,谁给你的胆子?”

长安县令脸色发白,但还是道:“他们签了卖身契,乃是赵家家奴……”

孙延庆怒道:“岂有此理,看来你还不知悔改。”

“家奴又如何?太祖早就有令,不得随意打杀家奴,否则按律严惩不贷,身为朝廷命官,你竟然枉顾朝廷律法,罪加一等。”

“来人!先摘去长安县令的乌纱,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