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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苏九直接把人带回后庭住处，将第五瀛扔在走廊下，自己坐在门槛上。
“说吧。”
挺平淡的两个字。
灼华立在走廊下，以为她是问自己的。
却见，苏九抬脚，踩在第五瀛的手指上，面无表情的碾压。
“啊——”
半死不活的第五瀛发出一声惨叫。
苏九抓住他的头发，拎起：“信不信我把你手脚砍断，做成人彘？”
第五瀛瞳孔一缩，“不……不要……你你到底想叫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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