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大臣,不知贵国的南阳、三川、河东、上党之地如今在何国手中?”刘平俯身问道。

大臣语塞,默默退了回去。

“非寡人不愿帮助赵国,只是我韩国小国寡民,比不上秦国和赵国,恐怕难以帮上什么忙。”韩王然苦涩地说道。

他是真不想掺和秦赵之间的事,更不想面对白起。

对于韩国来说,无论是秦国还是赵国都是大国,韩国就是夹在中间的小喽啰,谁看他不顺眼,都能过来打两下。

这些年,其他国家的土地是越打越多,韩国的土地是越打越少,韩王担心在这样下去,就打没了!

“难道大王就不想收复三川、南阳、河东、上党之地吗?当年先祖暴霜露斩荆棘,好不容易才打下来的尺寸之地,大王就这样放弃了吗?”

“外臣听闻,韩国祖地尚在秦人手中,已经上百年没有人祭祀,陵墓前长满了野草,兔豕窜与其中,阳光都照不到。大王每年祭祀的时候,只能遥首北望,空对着那些灵牌,思念远在天边的先人。难道大王就不想到韩国的祖地上看一看,祭祀一下先人吗?”

刘平一声声真切的话语传到韩王的耳朵中,传到每一个韩国大臣的耳中。

韩国王室的祖地被秦国占领,他们的祖地又何尝不是被秦国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