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随从也是一脸焦急,问道:“老爷,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这么低的价格对方都不收,再想脱手,除非价格比内务府还低。

除此之外,那就是等内务府的粮食卖完,后续跟不上再跑路,否则,根本没有其它可能。

陈大年顿了顿,只得道:“等!”

这个时候,要他把价格降到内务府一样,甚至更低,他显然是不甘心的。

他还相信,内务府的粮食不会这么快,只要能挺好,问题应该不大。

随从道:“可是后天就到了冷公子说的期限了,到时定金和违约金……”

陈大年微微眯眼,“那些人不是说了嘛,区区一个反贼,还真敢找我们要违约金?想都别想,定金能不能拿回都是个问题,到时反告他一状,说他反悔,陈某倒要看看,知府衙门是相信我们还是相信他一个反贼……”

陈大年眼中闪过一抹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