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兰溪溪把水接过来,他将药放进秦千洛嘴里,又接过水杯,喂到她嘴边。

一系列动作自然流畅,优雅体贴。

秦千洛吃下药,似得到一点点缓解,窝在薄战夜怀里熬着痛意。

薄战夜未将她推开,安静抱着她,神色无常。

对他而言,这只是一项任务。

足足一个小时,秦千洛痛意才消散些许,逐渐昏昏欲睡。

薄战夜起身,欲将她放躺在床上。

“别……抱着我,就今晚,不要走……”秦千洛低喃祈求,无力的小手拉住他,不愿松开。

像没有依靠的孤儿,抓住唯一温暖的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