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她要想再见到凤曦,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的了。

谢滨显然也瞧出了自家女儿的心事,当即含笑道:

“爹哪儿是笑话你?这是替你高兴呢。你想啊,凤曦先是闹着要跟太子前往明州,昨夜又因为方嫔受赏,不日便会被解除禁足之事与皇上大吵一架。皇上这何止是禁她的足,这是要彻底放弃她了啊……”

他谢滨身为刑部尚书,每日都是要上朝议政的。

官场之人门路多,即便自己不知道也能从不少同僚处听到风声儿。

就在昨日午后,那司礼监掌印太监赵喜刚带着一堆奇珍异宝去了储秀宫,那笑脸那做派,俨然是皇上想与方嫔、太子与三公主修复关系的讯号。

若非凤曦这颗棋子真的不得用了,他们这位皇上是断不会如此的。

毕竟这位帝王看似春风和煦,实际上也与那祁帅祁渊明一般,全身都是硬骨头啊。

“爹的意思是我们只需要等着,等她倒台之后再以最小的代价……”

谢晚吟双眼一亮,唇边立时便有笑意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