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骡子忽然摸着自己的脚背,说:“叔、婶、梅子,我脚痛,钻心的痛……”

“好端端的,咋会痛了,也没见你干啥。”廖梅说。

“我搬了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三骡子继续说道:“我为啥要叫三骡子嗫?骡子和驴有啥区别?我爹咋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叔、婶、梅子,你们说卸磨杀驴,为啥就不能叫卸磨杀骡?骡子也拉磨啊。”

堂屋仍然一片沉默。

“叔、婶、梅子,你们拆过桥没有?”

“骡子,你少他娘装疯卖傻的说些怪话。叔还是那句话,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拉倒,滚蛋!”舅舅说。

“我答应啊,也只能答应啊。蚊子再小也是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