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庆道:“回陛下,是的!陕北长安县,距离京都颇为遥远。”

林白问道:“具体什么情况?”

孙延庆忙道:“告状之人名叫刘三,原是长安大户赵有财府上的家奴,从他祖辈那一代开始便是,大概半年前,其父亲因为一件小事,被赵有财吩咐家丁活活打死,其母亲试图求情,也惨遭毒打,最后也重伤不治。”

“事后他去衙门告状,但长安县令敷衍了事,甚至没有传唤赵有财到堂,只是派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便将刘三打发。”

“而因为告状一事,刘三也差点被活活打死,幸亏年轻,手脚灵活,一路逃到京都。”

林白脸色阴沉,“岂有此理!长安县令是干什么吃的?”

说着他又扫向范仁礼,道:“范大人,这就是你负责的整顿吏治?”

范仁礼连忙上前道:“臣知罪,吏治整顿从京都向各地方延伸,陕北那边暂时才刚刚开始,臣会加大力度和加快进度。”

林白哼了一声,看似颇为不满。

见状,户部侍郎王正清走了出来,“陛下息怒,长安县令不作为确实不容饶恕,只是这件事暂时还只是一面之词,而且即便是事实,刘三家世代都是赵家家奴,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