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竹道的身体往前靠了靠:“你不是左撇子,老六也不是左撇子,掐死小谭的却是个左撇子,敲死老六的也是个左撇子,这两个左撇子是不是就是同一人?这人明显不是你,那会是谁呢?”x33

田和尚面色苍白,却十分坚定地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别人了……现场没有别人,杀了老六和小谭的都是我,我是双利手,左手和右手都能应用自如……”

李竹道冷笑:“那你再接着说说,你是怎样一个人杀了两个人的?老六和小谭都是傻子么?一个躺着不动,任你掐死自己?另一个站在旁边看,还是去把脑袋洗干净,等你掐完了小谭再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脑壳往你眼前一伸,恭请你往上面敲闷棍?”

“既然是双利手,要不我现在就拿纸和笔给你,你再用左手写出自己的姓名来看看?”

“我刚才也没说现场还有别人,你为什么要强调’现场没有别人’呢?”

“另外,你说当时想将老六送去医院,所以试着将老六往外拖,甚至试图将他背起来,这才会弄得自己一身血。”

“可老六的尸体明显是被人往寺庙北面的后门方向拖。后门的山路崎岖难走,并且和乡里的卫生院,和进城的公路都不在一个方向,正门外的毛马路才直接通往卫生院,连通进城的公路。这又该怎么解释?”

田和尚哑口无言。不知不觉间,田和尚的额头开始反光,显然是出了一身冷汗。

“你编啊,接着编,我们都洗耳恭听呢。”李竹道阴阳怪气地又补充一句。

田和尚把心一横,说出来的话却仍旧让人啼笑皆非: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