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士武正要解释,然而朱士承压根不想听,将人参甩给朱士权,掂量药包道,

“为我朱家添子嗣甚好,那位女子是谁,可正位了吗?

我得设宴款待一番,这样你们在凡间喜乐一生也不错,你算废了,小孩我可得带回上界。”

朱士武正要说实话,朱士权捂住他的嘴不让说,代回道,

“哥说的是,但人家可是名门大户镇国将军之后,你设宴不能太寒酸。”

“你小子原来还是挺机灵的嘛。”

朱士承交代几句,便去忙宴会的事情,两兄弟被发了家族血玉后弃之院落啃人参,而白小媚早不知被忘到那个角落。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朱士武啃人参,锦衣玉食的他已经难为下咽。

“忘了吗,‘朱家男子敢当赘婿者死’是谁说的,你在他面前说,我都没法给你收尸,他火灵根,当场灰都给你扬了。”

朱士权啃人参,跟嚼蜡似的,其实还有一点甜,在想起廖园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