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撇了她一眼,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对扒符纸的将军夫人道,

“你带着傀儡师姐妹走吧,我山门还有些事情,晚点带朱校尉下山,你不回去的话我可以带话给小将军。”

对此,袁家一众沉默不语,攥紧的拳头表示他们心情并不平静。

好像是默认,其实算是忍耐吧。朱大花笑了一下,回眼发现将军夫人把符纸扒干净了,再开盒子。

“住手啊。”朱大花看阻止来不及了,蹬着腿远离,脑子想象飞逸:盒子里是什么,大妖?断掉的邪魔手指?仙人的假牙?

咔嘣一声,盖盒分离,长匣子飘出一股气体,再室内卷起冻骨头的冷风。

朱大花缩紧身体,好似一通冰水从头浇到底,水位不断上升,转瞬淹没头顶。

将军夫人用盖子敲敲盒子,把盒里粉末聚拢,一股脑浇到朱大花头上。

识海封冻千里寒风,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朱大花有一库存的脏话上膛。好声好气解决问题,还不追究那两个鳖孙的责任,竟然落得这个待遇。

“系统,出来看看怎办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