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搬起朱士权的朱大花无语,放下人爬上墙看热闹。

院里一片血泊,修真家族虽中毒,此刻却拧成一股绳,人均挂彩无数未有一人死亡。

袁芍药站在袁族长的尸体前,迸发所有修为,周身升起一股旋风,恨意满眼,顷刻间旋风出现傀儡师姐妹一人周围,随着一声凄厉尖叫,血点撒满天空。

另一个傀儡师疾速靠近袁芍药,卡着袁芍药力竭大口喘息的间隙,手里傀儡木偶张口喷出一阵红褐色亮晶晶的粉末,数十位还能动的袁家人一齐使用掌风,吹出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带偏毒粉,而强行运气的人们纷纷喷出一口黑血,一张张脸上乌紫色的血管遍布,生气从他们身上消散的速度极快,却在肃穆的氛围中生命得到永恒。

吸了一口毒粉的袁芍药掐紧脖子,眼里毫无焦距可言。傀儡师身边的旋风停止了,浑身血淋淋仿佛一个人棍。

“我要你们陪葬!”

还有一个傀儡师身上丝毫无伤,无论她做什么,袁家一众再无抵抗能力,毒素深入骨髓,能做的唯有等死。

朱大花趴在墙上往里看,朱士承飞身落到墙壁上,面向墙外银装素裹的山与树,仿佛在看风景。

“你咱回来了,示范还没做呢?”朱大花表示抗议。

“我是个炼器的不懂怎么解毒,与其让他们受折磨不如封喉下黄泉。”朱士承与朱大花四目相接,“你比我想的要残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