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掰扯不下猫崽,手带掌风扇猫崽的头,“胖仔好不识好歹,跟着去当乳鸽。”

几番都没把猫崽取下来,反倒是姐妹浑身猫抓痕迹,甚是狼狈。

牛车再不耽搁,原路返回。

白鹭听到车走远,滚地葫芦一样起身,撞到坐门口的朱大花,不妨一屁股坐到地上。

“朱姑娘,我觉那猫崽是你的伴生灵兽,给别人欺负,你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好让人心寒咯。”

“你好臭哦。”

朱大花一语扎心,白鹭闻着身上尸水的臭气头昏脑胀,险些又晕厥过去,但双眼戒备此地,乃是被追杀长成了习惯。

“去洗干净,我在此地无事。”

朱大花正做心理建设,外来的麻烦事真叫人抵抗,白鹭跟一桶泔水一样礅在院头,让人更加头昏脑胀。

“为我哦,多谢。朱姑娘,不知为何,你在此地确实令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