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心里凉飕飕的,猫崽子也拔出来了,有点分量,可以断奶了。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朱士权都不晓得被一只猫当成亲娘的事情。

身处一个普通的院子,百姓逃难后留下的民宅,此刻附近住的都是军队里的人,相当于临时家属院。

门口守着的人被放倒,一点声响都没发出,白鹭逃到门口大喘气,手无意一碰守卫人就倒,脖子上一条收人性命的乌黑红线。

朱大花从里边出来,看到这一幕没作声。白鹭杀人真干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朱姑娘,好久不见。”白鹭热情无比跑来,浑身破烂、蓬头垢面,宝剑糊满凝结的血,双眼却灿若繁星十分纯洁。

不是他杀的啊。

“我不认识你。”朱大花抱着猫崽往外头走。

白鹭大张开怀抱,拦住朱大花,满脸疑问,“怎么能不认识呢,你是不是伤了脑子?”又拿血纹卷轴出来在朱大花面前挥了挥,

“记得吗?你在山洞里得到的宝物,我历经万般生死劫难,终于护着它到你身边,我这一个多月活的可真是艰难,你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