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神采奕奕,对这娇气的小东西也多了几分耐心。

指尖凝结空气里的水分,给猫崽卷洗干净,猫崽抖如筛糠,连打两个喷嚏,粉鼻子挂出一短一长清水涕。

这运水之术更加熟练了,虽然练的有点偏。朱大花极是开心,摸出兔耳朵手套,走了过去。

猫崽发出呜呜叫踩奶,希望足下母亲能醒来,心里记恨上这拿冷水折磨它的人类,猫生第一次渴望力量。

娇弱的哼唧,被按灭在手套之下。

两眼一抹黑的猫崽下意识抓住朱士权的衣服,感觉柔软且温暖本能放松身体,黑暗中一点光线晃得耀眼,猫崽又死命挣扎。

朱大花没听到动静,还以为手重给摁死了,瞧了一眼,哪知猫崽挣扎力道颇为强劲,皮厚奈造生命顽强,令人深感欣慰。

放下一颗心,朱大花给它捂回去,不动后动手将猫崽的细勾爪子拔出衣料。

细小的呜呜声宣扬猫崽不屈的意志,朱大花听着颇为动听,暗道:跟老娘斗,你个才出生的小玩意还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