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怔了怔,道:“我也就与你提过一回,你倒是记得甚牢。”

她的事情,无论大小,他自来上心,自然记得牢。

莫息小心翼翼地仔细地翻看了夜十一自已弄伤的右手,确认确实如难姑所言并无大碍之后,他心下略安,抿了抿唇问道:“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噩梦?”

夜十一包着纱布的右手无意识地动了动。

倘若可以,她不想说,可她又知道她要是不说,以莫息的脾性,及对她的着紧,不仅不会放弃探寻答案,反会自个瞎琢磨,如此一来,费时又费力,反倒不好。

“我梦到……你死了……”

“念哥儿跪在你灵前哭……”

安山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