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南候自嫡长子谢明渠英年早逝,他便仿佛笑的能力,整日面无表情,以往的短须现今已留成长须,与头发一样花白花白,明明不过是半百有余的年岁,却活得跟耄耋之年一般。ъiqiku

坐在临瑟堂上首左座里,桌面放着一包糯米鸡,荷叶摊开,糯米鸡完好无损,显然尚未用过,他只看着,看着看着眼底水光闪烁。

“祖父。”谢元阳踏进临瑟堂行礼。

英南候回过神儿来,目光自糯米鸡上移开,眨了眨略红的眼睛,他指着下首左座道:“坐下。”

“是。”谢元阳依言入座。

“一切可还顺利?”英南候问的是官场。

谢元阳回道:“大理寺的同僚待孙儿都挺好的。”

英南候点点头,想说什么,张了嘴又说不出,又点点头,终是无言。

“祖父,糯米鸡凉了,味道就差了。”谢元阳一进屋,便看到了未食一口的糯米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