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连总督是忠心的……”

“父亲可还记得陶嫔?”

田祭酒怎么会忘:“记得!你是说……”

“没错!”田炽并不知陶嫔事件内中曲折,但杨芸钗对此事儿的大略分析,她可记得牢牢的:“连总督能起这样的心,纵然陶嫔已无东山再起的可能,然后宫妃嫔何止三千,只要连家有心,父亲觉得连家会再无机会?”

“有机会……”

“杨总督自以为借父亲同连总督示好,便是自杨将军倒下后的另一条坦途大道,可惜他要失算了!搭上连总督这条船,并不会让他杨家重振辉煌,而是连家被连根拔起之日,便是他不怀好意贪心不足的现报之日!”

田炽愤愤而言,田祭酒听得连连点头之际,心里亦万分震撼,不禁问道:“那炽姐儿觉得为父眼下该如何做才好?”

田炽笃定道:“静观其变!”

田祭酒闻言,神色微沉,思绪在瞬间闪过几许念头,缓过神儿来直视田炽:“炽姐儿,你这都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