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陶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祁烬立在宴厅之中,乍一看慵懒肆意。

可现下,他眼皮一掀,眸底裹挟着万丈寒霜,犹如冰冷的青锋,直射皇后。

语带轻漫冷妄。

“除非,你自己不想活,还想拖上你那庶民儿子陪葬!”

这是被口头立为储君之后,祁烬第一次露出锋芒。

周遭一片静谧。

众人屏息,事涉棠贵妃,触及烬王逆鳞。

坐在这个位置的朝臣们,谁敢说自己和家族中人毫无错漏和把柄?

若是多言,一个弄不好,太子继位,第一个被抓出来杀鸡儆猴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