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诊的告示贴出来,城南医馆很快排起了熙熙攘攘的长龙。

住在城南的大多是穷苦百姓,一听说有大夫免费为他们看诊,其中还有镇北医馆的名医小笛大夫。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七大姑八大姨纷纷跑到城南医馆占位来了。

左倾颜和笛吹雪各自坐在案前,请笛吹雪诊脉的队伍一直排到城南街尾,而左倾颜跟前却仅有寥寥数人。

那些人不是三大五粗的糙汉子,就是口水喇子都要流到左倾颜身上的猥琐色胚。

一个面容粗犷的中年汉子紧紧盯着左倾颜为他诊脉的纤纤玉手不放,语带惋惜说道,“要我说何必隔着这手绢呢,美人大夫这般诊脉若是断错了病症,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虫草立在左倾颜身后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家小姐何时因隔着手绢错断了病症?你休要危言耸听,坏我家小姐清誉!”

“啧,既然想要清誉又何必出来抛头露面?”中年汉子满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说说看,哥哥我是何病症呀?”

“你放肆!”虫草快要气炸了,恨不得喊个人把他给丢出去。

“虫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