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

孤零零的小船悬停在广袤无垠的湖面上,无风无浪,安静的好似一副水墨画卷。

狭小的船篷内不知何时消停下来,男女相拥而眠,以剑匣为枕,白袍垫在甲板上,裙子则盖在身上,绣着荷花的肚兜随意丢在了一边,旁边还放着叠好的白手绢,一朵红梅在上面绽放开来。

许不令尚在沉睡,以胳膊为枕头搂着宁玉合,一如既往的表情清冷。

宁玉合则是睁大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白手绢,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是哪儿……

我怎么在这里……

我做了什么……

刚刚从疲倦中苏醒,宁玉合尚且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待昨晚的一幕幕重新出现在脑海后,脸儿才逐渐变为血红色,又慢慢化为煞白,然后便变成通红……

一定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