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人,除了我吴忧,还能有谁?谁他么能想到,身经百战横行沙场的堂堂曹国公,竟他么这般不经吓,

看老朱的模样,以二虎办事的效率,用屁股想也知道,昨晚上万花楼的冲突始末,已是一清二楚了!

吴忧倒也光棍,虽颇有些心虚,却是直接了当的承认了此事,与自身有关,

“如此看来,想必是臣催收税银的手段,颇有些粗鲁,以至曹国公爱子心切,因忧虑太甚竟患心病,

要不,待臣出宫之后,上曹国公府给他瞧瞧?”

闻言,太子朱标的双眼蓦然瞪的溜圆,竟因惊诧过甚,而豁然起身,“什么,文忠表哥的病,竟是竟是显扬你给吓出来的?”

“太子殿下明鉴,臣昨夜的确在万花楼,与曹国公之子及曹国公本人,咳咳,发生了些许摩擦,

但也不能就此肯定,曹国公的病,就一定是被臣给吓出来的,搞不好是曹国公夜间如厕,见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却也极有可能!”

见吴忧竟说的一本正经,眼角轻跳的朱元璋撇了撇嘴,嗤笑道,

“别说世上有没有什么所谓不干净的东西,即便是有,身经百战杀人无数的堂堂将帅,又岂会怕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