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的书房里,陆鸣正悄声地和宋墨说着话:“……只把几个平时在樨香院扫地浇花的放了,其他近身服侍过国公爷的人都处置了。特别是常护卫和曾五,小的亲手将尸体丢进河里的,银票包袱都背在,就算是有人发现,也以为是失足落水,断然不会怀疑其他的。陶器重则因车马劳顿,病死在了回乡的路上。”

陆鸣办事,宋墨向来放心。

他微微点头,笑道:“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可有什么打算?想去锦衣卫或是神机营都不是什么难事。武夷还跟着赵良璧去做买卖了,不过瞧你这性子倒不是个做买卖的。”

陆鸣讪讪然地笑,道:“我还是像段师傅似的留在府里吧!”

世子爷身边少不了给他办脏事的人,自己收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想去卫所被其他人管束。

宋墨也的确少不了他,他既然这些说,宋墨也没有勉强,不再提这件事。

过了几天,圣旨下来。

顾玉尚了景泰。

兴国公为自己的三儿子求娶景宜公主。

消息传来,窦昭微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