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跟在武昗身后,胯下的琉璃白虎神色懒散,嘴中不时打着哈欠,一路向着南方骑行,沿途看着军武操练,声音阵阵,轰雷不止,一个个身材健硕的汉子在演武场上挥洒热情,只是粗略一看,就让人豪气顿生。

一路所过之处,可谓是刷新了宁越对军队的认知,这里的士兵眼神充满杀性,打斗的招式狠辣且迅猛,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却移植极其坚定。

场内的一员汉子,被身上的汉子用擒拿手抓住脉搏,一招得手汉子神情嚣张,猖狂大笑道:“服不服!”

“服你姥爷!”那枚被擒拿的汉子,身子一扭,手臂瞬间扭曲,清晰的骨折声音入耳,汉子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面露狰狞,猛然翻身,一脚踹在那名汉子的下巴上。

那员汉子也是老练,并没有因为得手而洋洋自得,身子连连向后退了三四步,和身下的汉子拉开距离。

那名汉子得到了释放,身子猛然向后暴退,活动的时间内猛然拧回自己的胳膊,面色坚毅的看着眼前的汉子。

“好好好!”汉子的行为赢得周边军汉的喝彩,宁越看的是兴奋不已,这样的悍卒那个将军不喜欢。

宁越在旁边看的入迷,但胯下的琉璃白虎却是觉得索然无趣,摇晃着尾巴跟在武昗身后,嘴中打着哈欠,很明显不将人类的打斗放在眼里。

看着渐行渐远的演武场,和士兵听着的打斗声,宁越渐渐收回来目光,继续打量着军营的环境。

在往前走了三四里地的路程,宁越便是看到设立在博塞波广场上的数十枚旗林,眺望着那一面面五颜六色、破烂不堪的军旗,宁越面色狐疑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