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凭什么要跪?我为什么要跪下?”

温薏这次没躲,出声反问。

令人惊讶,那巴掌竟然没有落下。

戴着眼镜的男人只是诧异一瞬,眼底又升起一阵怒意。

“你——”

“我如何?”

温薏猩红着双眸愤怒对视,强撑着压下心底的恐惧,只能用抬高的尖锐声音掩饰。

“我不过是晚回家了一会儿,且提前与你们发了消息,我又什么错?即便我真的错了,至于跪下或者让你用这样的力道打我?我到底是你的女儿,还是你动辄可以打骂的奴、隶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