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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圆圆好?”

时盛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时枚,你自己说出这种话不觉得脸红?当初大姐孩子没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反而幸灾乐祸。现在圆圆回来,你倒是虚情假意为她好了?”

宋玉锦也在这时跟着丈夫附和,“是啊,圆圆才刚回来,大姐和姐夫都没操心她的婚事,你倒是急着为她好了?你是自己脸皮厚,被商家赶出来次数多了无所谓,还连累我们盛哥被外甥打来电话提醒,让我们多管管你,我们哪里有这个本事管。”

瞧着时枚发白的脸色,宋玉锦只觉得这么多年一口恶气出了,心里无比畅快。

原来不忍气吞声,如此痛快!

早知晓她也不该这么些年一直忍着,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受气包。

她又扫了一眼时枚的脸色,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盛哥,我们走吧。”

时盛也是这样想的,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母亲还非得偏心时枚的话,那他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