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就给我礼貌些,知道我是谁吗?”梁凉伸手拍了拍宗宣的老脸,然后指着自己,“我已拜入乾坤门下,成为入室弟子,你们的江川子前辈是我师祖,知道吗?”说着,又拍着陈泰山的脸,啪啪响,“别以为我不知道,陈家、宗家是乾坤门的狗,从今而后,也就是我梁凉的狗。主人给狗打招呼,竟然理也不理,这是做狗的道理吗?”说着,一脚将一个倒霉蛋踹飞。

“你!”陈泰山抬手一指,如果不是刚听见他与孤哀子通话,确定了他的身份,今夜非将这兔崽子凌迟处死、灭了梁家满门不可。wwω.ЪiqíΚù.ИěT

啪!

梁凉反手给了陈泰山一耳光,咬牙道:“你也敢伸手指我,谁给你的狗胆?记住,老子现在是乾坤门弟子,你们在我面前就是狗,都是畜生,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明白吗?”说着,又拍了拍宗宣的老脸,扬长而去。

“跳梁小丑,老夫非宰了他不可!”陈泰山怒不可遏。

“泰山,先化解眼前的危机,梁家逃不了。”宗宣望着黑暗中转角消失不见的梁凉,老脸接连被打,他的辈分更高,怒火更甚,不灭梁家,誓不为人,“你们暂时不要回山,四周巡逻,把住要道,无论何方来人,一定要好言留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进入梁家,静等家主来处理。刚才那个兔崽子提起天牢山,凉州西平郡天牢山距此不远,老夫马上前去拜见孤哀子前辈,一定要将梁家之事压下。泰山,联系二位老家主,让他们连夜赶往天牢山,迟则有变。”

“是,前辈。”陈泰山应后,急忙吩咐两家子弟办事,他则拿出手机联系陈祖道与宗则。

宗宣身法连展,疾速奔向西乡郡传送门,赶赴天牢山。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一道模糊黑影消失,也疾速奔向传送门,转眼将宗宣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