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常氏,你想干什么?」

许大郎忆起被她痛揍的那一次,身上还没有好的伤就更痛了,于是只能虚张声势地喝骂道,哪敢真的动手?

常曦捏紧许大郎的手,身为赌徒的许大郎身子是虚得很的,手腕细得像枯柴,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痛得哇哇叫。

「常氏,你在干什么?你要谋杀亲夫吗?常氏,你不赶紧放开老子的手,我的手,疼啊……」

许大郎身为独子,加之少年丧父,一直由许母朱氏娇惯着长大,所以半点都受不了皮肤之痛。

常曦看到他这个样子,冷哼一声,「孬种,懦夫。」

许大郎被常曦奚落,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又反抗不了常曦的「铁钳」,只能用愤恨的目光看向常曦,嘴上却是不争气地求饶。

常曦这操作,让身旁的虎妞看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常娘子这么厉害,虽然她到现在还没有闹明白常曦为什么要教训那个枯柴枝,但不妨碍她站队常曦,看到有人听到声音过来了,于是忙小声道,「常娘子,有人。」

常曦的眼角余光早就发现了街坊邻居开始过来了,这才一把甩开许大郎的手,在许大郎要开口骂人之时,她先厉声道,「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在家是如何照顾婆母的?当初你硬要将我典出去,我是怎么叮嘱你要照顾好婆母的,那时候你又是怎么应我的,自嫁进许家,我一心侍候婆母,是将她当成我亲娘看的呀,可你倒好,居然让婆母也跟干娘一样横死了呢?你这是让婆母死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