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工作没有什么难度,如同加布里埃尔所言只是吃吃玩玩,两人在京都城中兜了一圈,基本上就是哪里热闹哪里凑,甚至没到晚上法国商人就告诉张恒可以走了,张恒能感觉到这一路上都有鬼鬼祟祟的家伙在后面跟着他们。

不过他拿的只是翻译的工资,不包含护卫的部分,除非身后那些小尾巴突然对法国商人出手导致张恒领不到后面的薪水,不然像现在这样只是尾随,张恒也没有去理他们的打算。

更何况加布里埃尔虽然看起来一副乐乐呵呵的样子,但是未必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否则他这一天什么正事儿不干,到处晃悠是做给谁看的。

张恒对这两拨各怀鬼胎的人都没有什么兴趣,加布里埃尔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剩下的他不去问,也不去管,等到工作结束,他就回到自己刚租下的那个小院中,从井里舀了瓢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冰凉的井水是这个时代最好的解渴饮料,张恒用袖子擦了下嘴,这时一墙之隔的小山道场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叫喝声,还有木刀相击的声音。

张恒想起昨晚小山茜昨晚的邀请,而他也正好有些事情想问对方,趁着今天还比较早,他就放下了手中的木瓢,来到了隔壁。

道场的正门外挂着一道匾额,上书小山明心流五个大字,张恒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没有这个流派的印象,不过这也很正常,幕末是日本刀道最后的辉煌,光是有记载的流派就有二百多个,而没有记载的就更多了。

不过绝大多数后来都失传了,只有最出名的几个流传了下来。

而到了平成废物和令和猛男的时代,还在学刀法的人就更少了,各流派也更强调修身养性,刀法不再是杀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