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如果那个人不是邵明渊,她以为一瓶药就能让他放手吗?敢跟他抢女人的男人,他早想法子弄死了。

乔昭望着池灿的背影,耳畔回想着他的话。

他说邵明渊从小到大什么都没拥有过,也不敢奢望拥有,所以一旦认定了便无法放手。

炉火发出滋滋的声响,乔昭忙回头把盖子揭开,添进去一份药材。

随着药熬得时间长了,鼻端渐渐充斥着浓郁的药香味,令她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带着药香味的吻。

她想,某个男人真是个心机颇深的家伙,故意在吃药后亲她。

她懂医术,少不得与汤药打交道,以后岂不是每一次熬药都会想起来?那个男人真是狡诈。

可他现在却吐血昏睡,情况不明。

乔昭想到这里,心情沉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