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晨光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侯爷这就要走了?”江远朝站在庭院中,目光掠过乔昭,似笑非笑看着邵明渊。

邵明渊不动声色扬眉:“还要麻烦江大人送我们一程。”

江远朝看了乔昭一眼,似是问她,又似是对邵明渊说:“江某有选择的余地吗?”

这几日,他时不时就会感到腹中绞痛,算是尝到了七日断肠散的滋味,为了活命就只能由着对方摆布了。

“船已经备好了,侯爷既然要走,那便趁早。”

“江大人准备得很周全,多谢。”

天气悄然转冷,江边已见萧瑟景象,乔昭一行人登船离开了暂住的地方。

一路往北,几乎每隔数里路就有官方船只拦截盘查,每次都因江远朝亮明锦鳞卫的身份而放行。

江远朝忍不住嗤笑:“侯爷这是拿江某当了护身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