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同样两个字从池灿与乔昭嘴里同时吐出来。

邵明渊表情波澜不惊,显然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考虑好了:“既然皇上要的是稳定,能有取代邢舞阳的将领是一样的,这样才能和邢舞阳算别的账,舅兄便可以脱身。”

更重要的是,他前往南方,就可以亲自追查乔家大火的幕后真凶了。现在明眼人虽然都能推测出来乔家大火与那本账册有关,邢舞阳定然脱不开关系,但没有确凿的证据,凭猜测是无法给人定罪的。

“哪有这么简单。南方形势可比与北地鞑子打仗复杂得多。最重要的是,我那皇帝舅舅是不会想看到武将中你一人独大的……”池灿分析着,“到时候你远离京城之外,一旦某些人在御前嚼舌几句,说不定功劳就变成了罪过,连个自辩的机会都没有。而今南北边境都不安定也就罢了,倘若等天下太平那日——”

“那是以后的事。”邵明渊淡淡道。

池灿脸一沉:“今日之因他日之果,你为了救乔墨出来,就不想以后了?”

他不能看着自幼一同长大的好友找死,至于乔墨,当然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大不了他去求一求母亲看有什么办法,万一实在不行——

呵呵,他和乔墨又不熟,不行就算了呗。

“不成,邵将军不能去。”乔昭开口。

邵明渊看向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