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面色平静吩咐领队:“安排好换班,不要熬坏了身体,记得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给我打出去!”

“是。”

邵明渊没再说话,转身回了房。

屋子里静悄悄的,蜡烛早已燃尽了,只剩下一堆烛泪,好在月色从窗口挥洒进来,给屋子里的摆设镀上一层朦胧光晕,让人不用掌灯亦分得清楚。

桌几上的饭菜早已冷透了,油汪汪的散发着浓重的油腻味道,即便是有胃口的人都懒得动一筷子。

邵明渊不愿再喊人收拾,推门而出去了书房。

书房里比起居室要明亮些,挂在墙壁上的长弓折射着冷光。

邵明渊和衣倒在床榻上,一想起灵堂前邵惜渊伸手棺盖的情景,心头就有些憋闷。

那个小,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邵明渊翻了个身,心仿佛掉进了油锅里,一点点受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