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绿一听,便忍不住啐道:“我呸,长春伯府的公子去青楼厮混,然后被人打残了,关咱们姑娘什么事?怎么什么污水都往姑娘身上泼?”

乔昭摇摇头,示意冰绿不必再说,沉吟片刻,掀起车门帘问晨光:“晨光,早上出来时,你说有闲汉跟踪?”

这世上的事,或许会有很多巧合,但她相信,更多的是掩盖在巧合之下的某种必然联系。

一大清早出门莫名有闲汉尾随就已经让人生疑,结果就闹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晨光握着马鞭回头:“对,小兔崽子也不想想爷是干什么的,居然还敢跟踪——”

冰绿瞪他一眼:“你在谁面前称爷呢?”

晨光咧咧嘴。

一时说顺口了,他在军营手底下也是不少人的,称个爷算什么,不像现在,只能在拉车的这匹大马面前称爷了。

哎呦,将军大人啊,您快加把劲把媳妇娶回去吧。

“后来你把那人甩下了?”不理丫鬟与车夫的斗嘴,乔昭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