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妈妈又看着我:“小克,你瘦了,在里面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我笑了下:“没有,就是不停审问我,我就说了实话,说我没杀人,他们没有怎么为难我的。”

妈妈听了我的话,神情似乎感到几分安稳,接着却又愁云满面,似乎她是想起了那场中途夭折的婚礼,想起了海珠。

但此时,她又似乎觉得不是说这事的场合。

老黎看看我,又看看秋桐。老黎看秋桐时候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秋桐是个机敏的孩子。”老黎说了一句。

我爸妈似乎没听懂老黎这话的用意,秋桐则淡淡笑了下,也没有说话。

“可惜了那个死者,那也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好好的就这么没了。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都会要了她父母的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唉。”老黎叹息着摇摇头。

爸妈也叹息着。

妈妈几次张口欲言想说什么,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