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形骸是何人(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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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只感衰弱疲乏、困顿不已。
他奋起余力，双手持战斧，挥出撕天裂地的一击，嗡嗡巨响声中，将断山百臂斩断，这一斧子从断山脖颈处一直开到腰腹处，断山阴沉一笑，变作两半，终于绝了复原之力。
刑天举起兵刃，即将了断强敌，断山忽然说道：&ldo;龙蜒说，你不过是阴间亡神的棋子，那亡神利用了你，正如你利用孟行海。你正将万物送入万劫不复的毁灭。&rdo;
刑天道：&ldo;棋子？&rdo;
断山笑道：&ldo;你自始至终都不知道？&rdo;
刑天呼吸变得甚是急促，他是亡神，本不必呼吸，但因为他化为人形，故紧张时会有此迹象。
但片刻后，他已宁定如常。
断山笑容断绝，她道：&ldo;你知道？&rdo;
刑天道：&ldo;凡人能作为棋子，巨巫如何不能？&rdo;
断山道：&ldo;那你为何要杀我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