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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
“陛下再登基之前去过江东，见过陆姑娘。”
“只是见过吗？”
王德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有些事不能说。
见她没有一点犹豫，陆杳杳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道；“那陛下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陛下没说，但是却做了。”
“嗯？”
陆杳杳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说呢，陛下怎么第一次就如此偏向我，原来是因为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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