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根成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耍赖皮道:“打都打了,还能怎么样?”

“道歉!”

“什么?”连根成炸毛的喊道。

“你让老子跟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道歉?”

“对!”

连根成何时受过这种气,站起身来抱住酒坛道:“得,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女人就是麻烦。”筆趣庫

林婉儿似乎也不想和连根成多纠缠,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便从纳戒里取出药瓶,打开瓶塞将青色的药水倒在楚渊的屁股上。

楚渊只觉得一股清凉舒适之感压住那火辣辣的疼痛。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拍打着膝盖上的杂草和飘落的桃花,满脸谄媚的搓着手嘿嘿笑着。

楚渊的嘴巴刚张开,林婉儿就弯腰捡起花篮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