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说着抬手一招呼,转身就要走,老村长一张脸黑堂堂的,他再也忍不住抽出腰间的旱烟管子朝刀疤身上劈头盖脸的抽去,“追追追,追你娘个头啊,我问你,刚才在村口你们几个干什么了?我不是让你好好守着别乱来的吗?有啥事来告诉我,你又惹什么事了?!”

刀疤脸上闪过心虚,他捂着腰上蹿下跳的躲避着,嘴硬的大喊:“冤枉,我啥也没干啊老舅,你别打我了,疼死了。”

“疼死你正好少了个祸害,你说,啥都没干你招呼这么一大群人是来干啥的?喊打喊杀的,想打死谁?刚从笆篱子出来又惹事,还想进去是不是!?”

刀疤打了个哆嗦,想象一下在狱里的生活,他当然不想继续蹲笆篱子了,那简直不是人过的,顿顿稀粥杂粮,还有数不清的活要干,他受不了。

老村长喘了口气,狠狠瞪他,又问旁边的栓子,“你们在村口到底干啥了,快说!”

依刀疤的尿性,他就不信啥事都没有。

栓子瞟了一眼躲得老远还威胁他别说的刀疤,赶紧收回视线,他害怕刀疤秋后算账,可更不敢得罪村长,家里人还在服装厂干活呢,得罪村长了不让他爹娘兄弟干了咋整。

栓子垂着脑袋支支吾吾的小声道:“没干啥,就是刀疤哥见那女人长得好看就……就想调戏人家。”

说着见老村长瞪着一双牛眼,扬起旱烟管子也要来打他,栓子瞬间蹦的老远,躲到别人后面,急忙补充道:“但是没成,那女人是个练家子,小手没摸到,我们还被狠狠揍了一顿,我腰子到现在还疼呢,也不知道对我身体有没有影响。”

“啥?刀疤,栓子,你调戏人家女同志?!”跟着一起来的各位青壮年有人忍不住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