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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的话，令四野响起不少惊呼之声。
这话，简直无情。
如果纳兰若曦真的低头，成为林枫的女奴。
那她的道心，将会彻底崩碎，一辈子都只能臣服在林枫身下。
而若不低头，纳兰若曦连命都会没有，纳兰家族也会受到牵连。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都令人无法接受。
纳兰若曦闻言，脸色都是彻底苍白了，毫无血色。
第一个选择，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不臣服，整个家族都会因此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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