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山的神色很复杂,有些苦笑,又有些欢喜:

“叶大人,你现在是益州牧,地盘比我大,声望也比我高,我怎敢教诲你?对了,你做了益州牧,我还没有恭喜你。”

叶坤笑道:“学生永远是学生,魏大人永远是前辈。”

“叶大人,你果然是后起之秀,前途无量。”魏定山点头微笑,招呼叶坤坐下喝茶,询问益州的情况。

叶坤也不隐瞒,摇头道:

“益州百姓忠厚,但是豪绅难缠,学生虽然做了益州牧,但是感觉自己,还没有真正掌控益州。”

士族豪绅的势力太大,是大鼎国的普遍问题。

魏定山自然理解,点头笑道:

“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说实话,你一开始攻打益州,我很为你担心。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叶坤摇摇头:“三年之内,我没有任何打算,只能呆在益州,发展生产,让百姓富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