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忍多久,到底是不是在发狂。

虽然我似乎终于惩罚了伍德一次,但我没有丝毫喜悦的感觉,没有丝毫胜利的快感,反之,我的心里愈发沉甸。

当天晚上,接到大本营发来的密电,电云:此次斗争,有理有利有力有节,思路明晰,措施得当,方法灵活,效果显著,既打击了敌人,又保护了自己,甚好,甚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典型的李顺语言风格。

看完密电,我苦笑了许久。

老黎听我说了此次事情的前后经过,沉默了片刻,然后伸出手指弹了弹我的脑门。

“干嘛?”我说。

“我想知道这里面还能有什么东东。”老黎笑眯眯地说。

我一咧嘴,老黎哈哈笑起来。

这天,我接到方爱国的电话:“易哥,给你汇报一个重要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