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怔,为何每个人都觉得花雨田对她有什么意图?

“我什么都没有,花督主能对我有何意图?”殷掠空并不觉得自已有什么地方值得花雨田费心思图谋的。

黄芪肖定定瞧着唯一的徒弟,直到毛庙祝取来多一副碗筷,三人埋头吃起晚膳来,他也没再说些什么。

他徒弟说得对,或许旁人在得知他徒弟与他的干系后,会有所图谋,但花雨田不同,那恶鬼身已是东厂督主,基于永安帝日渐更倚重花雨田来说,连他都不见得能给花雨田提供什么便利,何况是他徒弟。

可倘若没有意图,他总觉得花雨田待他徒弟有所不同,又是为何?

安有鱼随后夜入静国公府,事关紧要,她也没等翌日或择个恰当的时机再进夜家,幸在她乃夜十一师伯,门房对她熟悉得很,只往清宁院报一声,很快有阿茫亲自出来迎她。

她没进东厢坐多久,只长话短说地将殷掠空之言转告给夜十一,夜大爷便闻讯踏进清宁院。

“夜大爷!”安有鱼赶紧起身揖礼。

夜大爷回礼:“都说与马兄弟一般称呼我即可,安兄弟总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