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微微一笑:“我早想好了。对那些人,直说就是。”

庄贵霎时瞪大了双眼。

直说?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这种事如何直说?真直说了,他真能活着回来?

就在庄贵疑惑的时候,李喜慢慢道:“我是这么想的,不管嫡系旁系如何,都是新家主上位出现的内斗。

我会在信中写明,因新旧交替,族中有人不服新家主,而老家主推举的新家主暗弱,不得令暗卫出手,压制所有人。

在内斗之时,暗卫没收住手,将嫡系给伤的有些惨重。旁枝也参与了内乱,这些人勾引来了外人,将李家祖地卖了出去。

武城于是失守,我们李家暗卫不离不弃,一直遵循先家主的遗命,奉李元晖少爷为家主。

现在,新家主李元晖下令,让他们这些守墓卫回来,护卫家主继位,镇压一切不服!”

庄贵听得额头冒汗,突然问道:“不管统领大人您是何理由,若是等这帮人回来,若是想处置了您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办?

以他们的武力,又不同经历大战减员,咱们暗卫营是一定打不过他们的。您岂不是要去死?到时晖二少可未必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