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得昏昏沉沉,脑子似乎已经不受控制,躺在林菲菲身边,我却毫无困意,思绪漫无目的地飘着,我怕影响林菲菲睡觉,轻手轻脚爬起来,跑到阳台抽烟。

接连抽了两支烟,我才觉得困意袭来,为了不影响她,我干脆拉开沙发床,在上面凑合一宿。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林菲菲起床走动的声音,然后听见浴室哗哗的水流声,但我太困了,似乎就连睁开的力气也没有,我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梦见林菲菲让我在她和周疏桐之间选一个,选她就再也不见周疏桐,选周疏桐她就主动退出。m.bīQikμ.ИěΤ

我还梦见和林菲菲“做运动”,做到一半,那张脸忽然变成了周疏桐。

我一下就醒了,这个梦做得我特别累,醒来以后浑身就像被人打了似的。

等我醒来以后,已经日上三竿了,家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盯着窗户愣了一阵才回过神,起来先把湿漉漉的裤子换了,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支烟,默默点燃,一口白烟徐徐从口中吐了出来,烟雾缭绕。

香烟安静地燃烧着,空气中多了一股烟草的味道,以至于我觉得总算不那么孤独了。

透过弥漫的烟雾,我仿佛看到了林菲菲那张冷峭的脸蛋。

她肯定是生气无疑了,该怎么哄她,成了我现在最发愁的,如果说前几天那个默契游戏,只是让她无奈,那昨天晚上周疏桐送我上楼,则无疑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