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帝都南站的路上,戈尔金滔滔不绝的述说着他过去几年的征战历史。

这家伙,只有乔才知道他的本性。

在图伦港的时候,在那些贵族妇人和小姐面前,戈尔金是忧郁的,是惆怅的,是迷茫的,是忧愁而充满忧伤的,他不多话,但是他的十四行爱情诗,还有他的小提琴等乐器,都颇有功底,很能挑动这些美丽妇人和漂亮小姐们的心弦。

只有和那些图伦港的纨绔子们街头斗殴的时候,戈尔金才会表现出他凶狠如狼的一面。

只有在乔这个弟弟面前,戈尔金才会真正的,将他骨子里的话痨属性,演绎得淋漓尽致。

没错,戈尔金从骨子里,是一个内骚的话痨。

扑面而来的寒风,也无法封上戈尔金的嘴,他滔滔不绝的向乔讲述着他的光辉历史,吹嘘着他在战场上英勇神武的表现。

他在新兵营的时候,如何获取了若干个新兵训练项目的第一。

他第一次参战的时候,是如何用一柄战刀,劈下了十几个悍匪的头颅。

他在帝国东疆,和卢西亚帝国的几个附庸王国、公国的精锐交手时,是如何指挥若定的,带着麾下的兄弟们,猛砍猛打,冲垮了二十倍于自身的敌人。